胃土雉将一道光团打入了清晟的识海中。然后说道:“有空你自己参悟吧。他们正等着我们喝酒呢。下去晚了,她们该瞎想了。”说完拉起清晟就往屋外走。清晟微微一笑默默地跟随。
当他们二人出现在一楼大堂的时候,卢飞飞竟然脱口而出:“呀!这次咋着快啊!先生是不是生病了?”弄得清晟和胃土雉老脸通红。秦月赶紧打圆场道:“先生老板娘,酒菜都准备好了。来尝尝我的手艺。”还别说,秦月的手艺堪称大厨级别的。
美酒,美食,美人。
清晟虽不是酒色之徒,但是面对如此美酒美食美人,难免多喝几杯。觥筹交错之间,五个人都已经放开了。也没有了老板与小二之分了。正当几人八分醉意的时候,秦月一手托着香腮,另一只手把玩着手里的酒杯,喃喃地吟唱着:“空空荡荡无主张,冷冷清清好凄凉,悲悲惨惨好心伤。一时觉暖一时觉凉,身子如何得休养?早起淡酒三杯,怎把寒风来抵挡?菊花委地尽枯黄,人花共消瘦,有谁来怜赏?守着窗前挨时光,盼不到天黑好挹怏。听见黄昏细雨打梧桐,点点滴滴淋透我心上。
窗外的几缕月光洒在秦月那娇美的脸上,微红的脸庞映衬着赛雪的肌肤,迷离的眼神伴随着忧伤的曲调,怎一个美字了得。
看着,听着,清晟渐渐地回想起自己着二十多年来的过往,也不禁地吟唱道:“大漠望渔阳,云海天涯两渺茫。纵使功成名遂了,还乡,醉笑陪谁三万场。与谁诉离觞……”